「佛格斯﹐能幫我修一下這個嗎?」
你打開了好幾個背包﹐粗略一看﹐裡面全是沒分類的雜物。遠洋釣魚釣了好幾天的結果是背包裡一堆垃圾。
--至少圖鑑裡的魚收全了。
糟糕﹐好像真的釣得有點多......你想了想﹐將耐久度零的武器都挑了出來。
「有這麼多嗎?也許找別人幫你修會比較好......」佛格斯有些為難地說。
現在free season修武器不用錢﹐修過拿去賣還更加值錢﹐免費的勞動力為何不用?
「都修了吧。」
--反正最近是不會去班克爾了﹐不如就近修理好儘快賣掉。
不得不說還有一點私心的成份在。
你看著佛格斯認真地敲敲打打的樣子﹐視線不作遮掩地落在他精壯的上半身﹐上下打量。
--我當然知道你的手藝不好﹐但是我就是想找你修。
第一件被修到掉耐久度上限的武器。
花光身上的錢還被修到只剩2點耐久度的武器。
並不美好的、作為新手米列希安的回憶如潮水般湧至。雖然被他友善的笑容(無意中地)欺騙過﹐但是你對他就是討厭不起來。
男人專注地修理手上的長劍﹐並沒有注意到你露骨的凝視。直至他面有難色地看了看刀刃。不用說你也知道發生了甚麼事。
「沒事﹐你繼續。」你看著他的雙眼﹐肯定地說。
他的表情放鬆了一些。
在他重新舉起榔頭的時候﹐你勾起了玩味的微笑。這人真是笨拙得可愛。
流暢的手臂肌肉線條、專注的眼神、抱擁著下巴的鬍鬚﹐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。
這就是你明知道會修壞還找他修的原因。
金屬敲擊的聲音就像是下酒菜﹐要是沒有那失敗的音效就完美了。
你知道愛爾琳的男人那麼多﹐不乏在米列希安之間人氣高企的年輕男士。但是他們不知道真正的寶藏就在眼前。
修理好第三把武器之後﹐他用手背擦了擦額頭。你能看見汗水濕了他的鬍鬚。
「太熱的話你可以脱掉上衣﹐我不介意。」你說。
「啊﹐確實是很熱。這天氣。」佛格斯爽朗地朝你一笑﹐依言將上衣脱去扔在一旁。
你將下一件武器遞給了他。
也許是因為找他修武器的人實在太少﹐在你的眼中﹐他的每一次的修理都像是付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。
手藝不好是真的﹐比別人更勤奮也是真的。可惜這世界上就有些事就是不可能。
汗水凝結在小麥色的肌膚表面﹐匯聚成透明的水珠。你多麼希望那是你的雙手﹐不﹐你的嘴唇﹐沿著脊樑一路往下。
你坐在草地上﹐毫不掩飾地盯著看。
雖然不能和有種族優勢的巨人比﹐但是這景色你是滿意的。
隨著動作起伏的胸肌﹐一開一合間像是在提醒著這人做過這個動作多少次。
腹部的肌肉因為用力而愈發分明﹐不知是否你的錯覺﹐你仿佛看見了少許下腹處的深色毛髮.....
你的喉結滾動了一下。你感到鼠蹊部熱熱的﹐正是要硬的前兆。
「佛格斯。」你說「不覺得天氣實在太熱了嗎?下來泡一下水。」
你脱掉身上的衣物﹐只剩一條內褲﹐示意他和你一起走進小溪涼快涼快。
「這......不太好吧。」他看了看地上的一堆武器﹐再次用手背擦了擦汗。
「下來吧﹐那個不趕。」你懂了他在擔心甚麼。你不禁埋怨起他對武器過份較真的性格來。
你走進了小溪﹐捧起水來澆到身上。你希望他能看出性暗示的意味。
溪水確實很涼--甚至有些涼過頭了。你無法想像公會裡的巨人如何在雷姆斯江洗澡。
「下來﹐這邊真的很涼快。」你說。
你看見他猶豫了一下﹐環顧四周﹐然後將自己脱得剩內褲。
他的肩膀處有曬過太陽深色的和衣服底下較淺色的膚色分界。要不要是被修壞過那麼多武器﹐能不能發現這個小秘密都不知道。
他捧起水洗了一把臉﹐臉上出現了解脫似的笑容。就連這種小動作都如此迷人﹐你想。
你的手中出現了一個玻璃瓶﹐裡面是淡色的液體--米列希安的背包空間是個神奇的存在--並且打開了瓶蓋。
你將有著草木香氣的液體倒在手心。
「我從別的米列希安那裡買到的沐浴液﹐要試用一下嗎?」你狀似不經意地問道。
「好啊﹐來。」他向你伸手﹐示意你將瓶子給他。
你卻如鬼魅一樣靠近了他--近得幾乎連對你的淫穢想法一無所知的男人心跳都要聽到的距離--輕柔地撫上他的胸口﹐將淡色的液體抹開。
他的身上散發著熱騰騰的、充滿男性味道的氣息﹐和沐浴液的味道融為一體。
肌肉不發力的時候是軟的﹐卻比女人軟呼呼的乳房更有彈性﹐手感恰到好處﹐叫你愛不釋手。
「很舒服﹐不是嗎?」你的手以緩慢的動作在他的胸口打著圈﹐你湊近他的耳邊﹐壞心眼地問道。
「挺香的嘛﹐哈哈。」對你的挑逗不是感到害羞而是一笑置之的他﹐令你有些無奈。
「你是認為我有這麼好心替你洗嗎?」你沒好氣地說﹐並且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乳頭以作懲罰。
對方像是觸電一樣彈了一下﹐你變本加厲地按摩著深褐色的乳頭﹐拇指按著變硬的地方往下壓﹐打著圈施力。
「嗯......」他發出了隱忍的聲音﹐但再小的動靜也沒法逃過你的耳朵。
你的下半身己經完全硬了起來﹐你往前半步﹐讓挺立的分身抵上他的。
「挺香的﹐嗯?」你挺了挺身﹐讓下身完全貼著他的下腹。
「你看﹐這該怎麼辦好呢?」你的耳語令薄紅攀上了他的耳根﹐你朝他的耳裡哈了一口氣﹐享受著他因你的作為而變得遲鈍的反應。
你的手己經撫上了他的臀﹐你蓄意發出聲音地打了一下﹐感受掌中為之震顫的肌肉。
「不說話?壞孩子﹐就該好好地懲罰﹐你說對嗎?」你將他的內褲往下拉﹐更用力地打了一下﹐將欲往後退的他的下半身壓往你的。
「不......你......」他的話語變得凌亂﹐你看到他不安分地四處張望。
「看著我。」你開始惱了﹐用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臀部﹐故意打出聲音來。你不喜歡他在你的下身熱得快要爆炸似的時候還不在狀態。
你將手往他的身下探。此時他的內褲己經被你褪至膝蓋間﹐深色的毛髮從肚臍底下一路延至男性的象徵。
那裡的顏色比大腿的要深﹐在毛髮的遮掩下仿能看出大小可觀。你隨手圈著它上下擼動﹐感受到它在你的掌中逐漸升温。
他沒有割包皮﹐囊袋像是蓄勢待發一樣滿滿當當﹔你當然不會放過它﹐輕輕地以指尖撫過。
弱點受制於人﹐他壯健的大腿緊繃了起來。
你展開了玩味的微笑﹐像撫摸女士的手背一樣﹐輕柔地搓揉起來。
那觸感就像剛烤好的甜麵包一樣誘人。
「看來﹐你也有需要修理的『短劍』呀。」你將手掌覆上他的囊袋「劍柄的保養己經完成了﹐劍身......」
你停了下來﹐露骨地盯著他勃起的『短劍』。
「哎呀﹐看來它很想我來好好打磨一下呢。」
你將下半身貼上他的﹐手心同時環繞二人的分身。
你終於撫上自己因忍耐過久開始脹痛的下身﹐不由分說撫慰起來。
「感受到嗎?我的『長槍』也需要你的保養......」
「哈啊......為甚麼我的是『短劍』﹐你的就是『長槍』啊......」他的呼吸開始加速﹐他的分身上的血管隨著血脈賁張而跳動。
「嗯?......那當然是因為我比你大啊。」你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米列希安的身體比起圖德南的強多了﹐各方面都是。
「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的『打鐵』技巧了。」你低聲說道。
你摸了一下他的屁股﹐將他的背朝溪邊的岸上放。
「腿打開。」你說﹐並將沐浴液在手心倒了許多﹐塗得滿手都是。
「放心﹐很快就會舒服的了。」你緩慢並堅定地將手指插入佛格斯從未被採擷過的、深色的後穴。
「你、你在幹甚麼?!」你感到佛格斯的身體緊張起來﹐穴口夾緊了你的手指﹐令你不能動彈。
「幹你。」你耐心地搓揉他手感美好的臀部﹐指尖輕輕地按摩著裡面。
佛格斯的一條腿被架在你的肩膀上﹐雙手卻按著你的胸口向後推。
「乖一點﹐不然你會痛。」你皺起了眉﹐抓住他雙手的手腕﹐將它們禁錮在他頭頂的草皮上。
他的後穴一張一合的﹐像是咬著你的手不放。
儘管不願意--在你的眼中是欲拒還迎--他發出了充滿男人味的、低沉的輕哼。
他的臉泛起了潮紅﹐男根誘人地挺立。你的手指規律地進出﹐為將來的進入拓寬道路。裡面怯生生地一縮一縮的﹐令你愈發期待徹底地進入、佔有他。
「要是現在有人路過﹐那可怎麼辦呢?嗯?」你壞心眼地湊近他的耳邊說。
他覺得差不多了﹐扶著硬得發燙的分身﹐往那軟肉連根推入。
「你......你......啊!」他的反抗變成了不受約束的呻吟﹐肉穴的內部緊縮﹐像是一張小嘴貪婪地吸著你的分身。
「嘶......真緊。要是有人路過﹐你想他們在不會在那邊看著你﹐這樣被男人按著幹﹐幹到腿都合不攏?」
肉穴開始對你的巨物推拒﹐卻像是要將你的分身吞得更深。你開始小幅度地前後動作﹐深深淺淺地進出。
佛格斯額角泛著晶瑩的汗珠﹐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。
他的整個人在徙勞地往後退﹐卻被你的雙手抓緊了你的腰﹐往你的下半身拉。
「不......不行......快住手......」
「怎麼了?是不喜歡這樣嗎?」你想了想﹐深深地撞進去。
肉穴的更裡面像絲綢手套一樣﹐緊緊地咬著你的分身不放。那高溫教你欲罷不能。
你慢慢地、深深地用龜頭磨著裡面﹐尋找著那個登上極樂的地方。
「不要......太深了.....唔啊!不......不要......」他的大腿顫抖著﹐肉穴一抽一抽地收縮。卻淫蕩地扭著腰、要求著更多。
「我這就滿足你!」你確定了位置﹐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﹐每一下都朝那個地方撞。
裡面又緊、又温暖﹐龜頭一次接一次地衝撞的地方卻很柔軟﹐柔軟得整個肉穴都是你的形狀。
你的手快要將他的腰按出印子﹐他卻不自覺地迎合你的侵犯﹐每次撞擊都引來一聲呻吟。
沐浴液在交合的位置被操成白沐﹐溶化在溪水中。
分身被包裹的感覺太美好﹐令你想不管不顧地將其操成泛著水光的深紅。你的手卻沒閒著﹐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的男根上擼動﹐那物在他的手中硬成了鐵條。
佛格斯被歡愉奪走了心神﹐在一聲低吟之下釋放了在你的手中。
隱秘之處在瘋狂地抽搐﹐壯健的大腿將你夾得快要射出來。然而你忍住了﹐這還不是時候。
射精後的不應期令佛格斯的後穴愈發柔軟﹐你終於可以暢順地前後抽插﹐力道一下比一下強。
「真的......真的要不行了......啊......」佛格斯像是被逼到了絕路﹐隱忍地發出低吟。
你掰開了交合的地方﹐輕輕地揉著穴口﹐你感到穴肉像是被操開了似的﹐任你為所欲為。
你下身的動作不停﹐拍了拍佛格斯的臉。
「這邊還沒完呢﹐腰動起來。」
「不行﹐太深了......裡面好痠......」佛格斯的臉完全漲紅了﹐像被敲打中的鐵。
後穴完全地被貫穿﹐最深的地方被接連搗弄﹐佛格斯己經失去了抵抗的力氣。
你胯下的巨物因為這話似乎又漲大一圈。你猛力地往深處衝撞﹐齊根沒入。那個地方一碰就哆嗦﹐又緊又滑的肉穴吮吸著那裡。
你時而大開大合地前後動作﹐時而細細地在深處磨。每一次出來都像是再帶出深紅色的穴肉﹐每一次進去都頂得像要讓小腹凸起。
如此循環往複﹐你體貼地在射出來之前退了出來﹐並沒有釋放在裡面。
白濁沾上了他的鬍鬚﹐你細心地將它抹去。
佛格斯己經累得說不出話來﹐呈大字型地攤在水邊。
「幸好我帶了沐浴液。」你說。